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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yun官方注册|30年七易其稿 卢一萍凭新长篇《少水鱼》完成“新寓言”四部曲

点击数:617      更新时间:2024-03-19

本文摘要:30年七易其稿 卢一萍凭新长篇《少水鱼》完成“新寓言”四部曲

黄勇

人物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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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一萍,1972年10月出生,四川南江人。

30年七易其稿 卢一萍凭新长篇《少水鱼》完成“新寓言”四部曲

黄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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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一萍,1972年10月出生,四川南江人。中国作协会员,曾任成都军区文艺创作室副主任,2016年退役。

著有长篇小说“新寓言四部曲”《激情王国》《我的绝代佳人》《白山》《少水鱼》,小说集《帕米尔情歌》《天堂湾》《父亲的荒原》《名叫月光的骏马》《无名之地》,长篇纪实文学《八千湘女上天山》《祭奠阿里》,随笔集《世界屋脊之书》等30多部作品。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解放军文艺奖、四川文学奖、《上海文学》奖、川观文学奖等。作品入选收获文学榜、芙蓉文学双年榜、《亚洲周刊》2017年十大小说等。

现居成都。

10月17日,作家卢一萍长篇小说《少水鱼》新书发布会在成都阿来书房举行。“这部小说在七易其稿后,终于写完了。

在小说结尾,我标注了创作和修改的时间。看着那些日期,我颇感欣慰,长舒了一口气,双眼竟有些潮湿。我1993年到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上学不久就开始构思这部小说,1994年初开始写,到今年刚好是30年时间。”卢一萍很是感慨地说。

这部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的40万字长篇小说,由金、木、水、土、火5章及引章、结语组成,总共55节,书写了集州一个家族百年命运的遭际,是一部讲述迁徙与爱情的长篇史诗。从最初取名《乡村诗篇》到定名《少水鱼》,从文学青年写到文学中年,卢一萍说,在他的创作中,《少水鱼》算是一次小的突破,完成了“写一部纯南方气质小说”和“新寓言”四部曲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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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7日,在新书发布会上,中国作协副主席、四川省作协主席阿来(左二),四川省作协副主席、《四川文学》主编罗伟章(右一),百花文艺出版社总编辑汪惠仁(左一)和卢一萍(右二)为新书《少水鱼》揭幕

一摞搁置30年的残稿

《少水鱼》故事的核心是,李氏家族数代人,从19世纪至20世纪初,为创建新唐王国,百年间自米仓山南麓流徙到江南,再从东海荒岛逆长江远征到米仓山南麓这样一个惊心动魄的,带有荒诞色彩、轮回性质的魔幻经历。

其间,经历了白莲教起义、太平天国运动、清帝退位、军阀割据、辛亥革命等重大历史事件。

“其实,这个小说最初的构思不是这样的。”谈起《少水鱼》的创作心路,卢一萍的思绪回到了1993年。那年,“21岁的我考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

那时能入军艺文学系读书,是件很荣耀的事情,似乎马上就可以成为作家了。”

年轻气盛的卢一萍雄心勃勃,梦想着要写一部像《大地硕果》和《喧哗与骚动》那样的大作。很快,他构思出了一部小说,取名《乡村诗篇》,1994年初开始动笔。

“无奈志大才疏,眼高手低,写了三四万字,就写不下去了。”

1995年,他的另一部长篇小说《黑白》发表在《芙蓉》当年第2期上。

“当时很激动,也很受鼓舞,就重写《乡村诗篇》。小说写在军艺500字一页的方格稿纸上,写满了几大本。

”放寒假后,卢一萍回乌鲁木齐看望当时的女友,她看后说写得好。大受鼓舞的卢一萍接着又写了几章,一共有十四五万字。

但还是未能完成,最终搁下,成了一部残稿。

即使如此,卢一萍也没有完全放弃,带着残稿,读完了军校,随后去了帕米尔高原、喀什、疏勒、乌鲁木齐、成都。

从北京到新疆,从新疆回四川,残稿随他数次长途迁徙。共计近20次搬家,丢掉、扔掉了很多东西,但残稿一直保存着,即使稿纸发黄、变脆、起卷、磨损、生虫,都没被扔掉。

“小说中的那些人物形象一直活在我的心里,那只作为图腾的白鸟也一直在虚空里飞来飞去。它们不死,证明它们是有生命力的,我一定要把他们写下来,不然难以安生。”但直到2019年,卢一萍都没想过再去写它。

“我虽然出身农村,但离开农村已经30多年,对真实的乡村已不了解。我感受到的乡村,都是二手的,又怎么去写《乡村诗篇》呢?”

既然如此,又是什么原因让卢一萍决心重写这部小说呢?

2019年,卢一萍为写长篇报告文学《扶贫志》,走遍了湘西乡村,“算是对一个局部但具有代表性的中国乡村有了颇为深入的了解,又有了写这部小说的冲动。”2020年,卢一萍回到老家四川南江县,走遍了南江的山山水水,了解了家乡的历史、风物、民俗、传说、各类故事,写了一系列散文。“重写《乡村诗篇》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就在卢一萍心里涌动着写这部小说的激情时,一次,他和《小说月报》执行主编徐福伟聊起此事,徐福伟鼓励他一定要写出来。很快,这部小说在百花文艺出版社报了选题,出版社又推荐参加2021年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项目并被通过。

翻出残稿,卢一萍发现一个问题:“我用虚构的方式来把握现实的能力一直有些迟钝。

小说一旦紧贴现实,往往难以成功。”他想摒弃残稿,写一部新小说。

让他彻底下定决心的是朋友的一句玩笑话。朋友介绍卢一萍时,开玩笑说,卢一萍出生于一个贫苦‘皇帝’家庭。

“这句玩笑话,跟我的出生地偏僻、历史上曾有愚昧无知的乡民多次试图登基称帝有关。”

最终,卢一萍决定另起炉灶,残稿里的东西除用到几个人名和少量细节外,其他用得很少。《少水鱼》呈现的都是新的语言、结构、时空和想象。

“我把那句玩笑话用在了小说前头。因为这句话,整部小说的调子就变得荒诞了,有了黑色幽默的味道,叙述语调也随之而变,所有的故事只能重新去想象。为了叙述方便,连时间也从20世纪推到了晚清。

但它推动小说如流水般自然向前流动,写作也顺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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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永不磨灭的意象

从《乡村诗篇》到《少水鱼》,改变的不仅仅是书名,更是创作思路。

“相较于《乡村诗篇》中狭隘诗意的表达,《少水鱼》更能触及人类生存的本质——我们都是‘少水鱼’。

”卢一萍说,他在农村长大,自小就时常看到水坑里的鱼或蝌蚪因缺水而死亡。

1989年夏天,正读高中的卢一萍独自在人生中第一次出门远行——从巴中到离家100多公里的阆中旅行。那次旅行,给卢一萍留下最深印象的是,见到了嘉陵江那么宽的江。“几水”是卢一萍老家南江流经县城那一段江的称谓,但《少水鱼》中的原型有嘉陵江的影子。

卢一萍在嘉陵江边徘徊时,心里问得最多的是:江与河的区别在哪里?为什么嘉陵江是一条江而不是一条河?这个看似并无多大意义的问题一直纠缠于心,以致于他在写《少水鱼》时,专门写了一节《这是一条江,不是一条河》。

在少年卢一萍那次旅行的记忆中,当时的嘉陵江岸虽然流经城市,却没怎么整治,就是一条野岸,生长着蒹葭、芦苇、杂树和野花野草,堆满了卵石。

“我走在江岸,在一个水洼里发现了几条小鱼。水洼只有脸盆大小,从印迹来看,原是蓄满水的,但因多日没下雨,我看到的时候,水深已不到一指,实为泥浆,鱼在其中挣扎。最多到第二天,它们都会因少水而死。

”卢一萍心怀怜悯地说了句“可怜的少水鱼”,就把它们一一捉入江水中。做了善事,卢一萍倒不怎么在意,但鱼儿在越来越少的水里挣扎的样子,却再难忘记。“我当时就觉得,自己正是其中的一条。

20多年后的一天清晨,卢一萍读到《普贤警众偈》中的偈语“是日已过,命亦随减,如少水鱼,斯有何乐”时,顿时愣住了,如遭电击,久久难以回神——这4句偈语不时回响在他的脑海里。“在我准备重写《乡村诗篇》时,当即就在电脑里敲下了《少水鱼》这个小说名,并把偈语作为题记。

“少水鱼”这个意象,在卢一萍创作的小说中并不是第一次用到。2018年1月出版的长篇小说《我的绝代佳人》中,卢一萍曾经写道:“而我是一种不能缺水的动物——就像鱼——只有水能拯救我,而阳光则会让我毙命。”到了《少水鱼》,这个意象多次出现,甚至成为这个长篇的命名。

卢一萍坦言:“我自小在老家所见的‘少水鱼’,那个印象转化成了我心灵深处的一个永不磨灭的意象。在《我的绝代佳人》里,这个意象的出现是不自觉的,仅仅是叙述中顺带提及。到了《少水鱼》,整部小说就以它为主旨来写了,其内涵无疑是从一个点扩大到了一个虚构的世界。”

“我将故事和人物置于长江中下游流域直至东海诸岛这样一个宏阔的地域。

在这两个背景中,我写了‘新唐之梦’的荒诞,写了人为了生存进行的不懈抗争,写了刻骨铭心的情爱,以及不得不进行的流徙与远征,从而揭示了人在多灾多难的时代里难以把控的命运。人的不屈不挠、行为的决绝、人心的孤独、人性的幽微,都得到了力所能及的表现。”卢一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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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7日,在新书发布会上,卢一萍接受读者赠送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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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观访谈

卢一萍:终于写了一部纯南方气质的小说

亡魂所述避免对小说真实性的质疑

川观新闻:读到小说结语才知道,整部小说是亡魂所述,为什么是亡魂而非人来讲述呢?

卢一萍:小说写到最后,说是亡魂所述,的确令人猝不及防,出人意料,有“欧·亨利式结尾”的效果。在短篇小说里,这种结尾要做到并不难。但在长篇小说中,也算是出奇制胜吧。

用亡魂所述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亡魂是把自己在晚清经历的事,在现在讲给“我”听。

这样,它就脱离了历史的氛围而跟现实产生了联系。但这其实只是一种技巧而已。

我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想改变整部小说的语言模式。

从通常的观念来看,这是一部乡土题材的小说,写乡土就不得不用乡土语言,就得用小说中人物的身份和口吻说话。加之我用的是散点透视的手法——即让每个人来讲述他们的经历以及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所触所感。如果再用乡土语言的话,很难写出新意来。

我要写一部具有现代感的乡土小说,所以,便想到了用亡魂所述来做乡言土语的过滤器,使它“就自带五分浪漫和七分诗意”——因为,没人听过亡魂说的话,所以,我说:“亡魂都是诗人,讲出来的语言就是卢一萍记录下来的样子。如若不信,有一天你可自己来证明,或者去亲自聆听亡魂的诉说。”这样做,就给我的小说语言提供了发挥的空间,也避免了对小说真实性的质疑。

川观新闻:《少水鱼》扉页上“献给我们已然远去的祖先”这句话很值得深究。“我们”指向谁?“祖先”是抽象的集体概念吗?

卢一萍:最先我写的是“献给我已然远去的祖先”,但小说中的“我”参与了“亡魂”的述说,就像我和他们围着火塘而坐,讲述新唐的故事。

讲完了,整理成《少水鱼》后,我把这本书献给“我的祖先”,跟他们的祖先没了关系,他们不得骂我自私自利?不得常到我梦里吓唬我,到我跟前捣乱?

我不能让这部小说成为我的“个人物品”,成为一己情感的表达。所以,我用了“我们”,“我”是“我们”中的一个。“我们”是具体的、个体的人的集合。

当然,也包括读到这部小说的读者——因为每个读者都在参与讲述。

完成了自己的“新寓言”四部曲

川观新闻:《少水鱼》非常明显地区别于您以往的创作。在您个人的创作中,您愿意以什么位置来安放《少水鱼》?

卢一萍:《少水鱼》对我的写作来说,算是一次小突破。我完成了如下心愿:终于写了一部纯南方气质的小说。

当年写《乡村诗篇》,就想完成这件事。

其次,我完成了自己的“新寓言”四部曲:《激情王国》《我的绝代佳人》《白山》和《少水鱼》。

其分别是我对诗意脆弱性、欲加之“爱”、谎言的生产、帝王梦的粗浅思考和笨拙书写。

4部小说都带有虚实不定的梦幻特质,承载故事的地域很有意思:《激情王国》是在我想象中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当时我从没去过那里;《我的绝代佳人》也无真实的地方,是在我虚构的都城;《白山》是在世界屋脊;《少水鱼》是在长江中下游流域。

我17岁入伍后,在新疆生活了20年、在北京读书3年。所以,那时,我这个南方人对南方的感触没有北方深,这也是前3部小说的故事发生地都在北方的原因。

2012年底回川后,才通过大量旅行对南方有了了解,产生了文学意义上的认知。除了不多的中短篇小说,《少水鱼》是我第一次在一个广阔的南方地域里虚构的一个真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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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一萍推介《少水鱼》

强调地域性写作已没多少实际意义

川观新闻:文学界一直有地域写作、新南方写作的讨论。您曾组织过关于新南方写作的讨论,也表达过很乐于将您的写作纳入新南方写作的版图。

《少水鱼》是一个纯正的南方故事吗?

卢一萍:新南方写作的确是个有意义的话题。“有别于以往由北方或江南构建的文学传统,代表了一种崭新路径,指向新的语言、新的经验、新的历史观。

”文学界“主义”太多不是好事,但至少可以体现作家和批评家的活力;如果连一种“主义”也没有,一味趋利或只有一种声音,那表示文学有了问题,即使看起来热闹,实际上是陷入了死寂。提出新南方写作,可能预示着某种文学力量的复活。

我之所以乐意把自己纳入新南方写作的版图,是因为我是成长、现在又生活在南方的作家。在我的写作中,即使是写西北的题材,也还是具有南方气质的,这是我血液里天生就携带的。

不过,我在《广州文艺》的访谈中说过,在现在世界文学的中国单元这个背景下写作,我们再强调地域性可能已没多少实际意义,反而会显得有些狭隘。在南方写作的作家,可能来自北方;出生在南方的作家,也不排除有北方经历。有眼光的南方作家,一般都不会忽略繁复、温润、飞扬的南方意识彰显。这些南方意识,会让作家的文本具有区别于北方写作的明显风格。

我想,这是生存、劳作、风俗、季节、风雨、历史和苦难共同发酵的结果。

就我而言,我认为自己是个拥有北方观念,但又具有南方意识的复合型作家。

我希望将北方和南方融于一身,在创作中呈现北方的辽阔大气,同时又在情节和细节中,融入南方的深邃和细腻。《白山》和《少水鱼》是我为此所作的努力。

放下“先锋”身姿,匍匐“现实”大地

川观新闻:您的文本内核是倾向于传统的,但在形式上充满了先锋性。

能谈谈您的“先锋”经历和对先锋文学的看法吗?

卢一萍:对于上世纪80年代末爱上文学的我来说,我的文学启蒙是先锋文学。或者可以这么说,我从一开始做作家梦,心里接受的就是那些先锋作家及先锋小说。

当然,事后再看,他们也不是那么先锋,或者说有的是伪先锋,甚至有些就是对西方作家的模仿而已。

但这在经历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之后,那些作品还是有令人惊艳的效果,让我等如同看见了一片长着奇花异草的绿洲。他们成了文学新观念的传播者,特别是给已遭严重破坏、变得极端粗鄙、带着火药味、虚假气的汉语,带来了些许尊严、诗意和优雅,功莫大焉,他们也凭此获得了文学声誉。

回过头来看,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当年这类经历过“先锋”洗礼的作家的写作,大多是持续的,其作品也更具文学性;反之,那些采用传统的写作方式、坚持现实主义路径的作家,则大多湮没,坚持写作到最后的作家比例,也显然比先锋作家少。

我原先是想成为先锋作家的,我现在的小说依然具有先锋性。为此写过长篇小说《激情王国》《我的绝代佳人》以及若干中短篇小说。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先锋写作其实已走入末路,一些先锋作家已另辟蹊径,开始“现实”起来。

所以,我是想继续“先锋”,甚至要开创具有中国文学特质的先锋文学——反正那时候年轻,什么想法都敢有。

写《我的绝代佳人》时,我还是雄心勃勃的。但我随后的世界屋脊之旅、在天山南北采访湘女的经历,以及其后和诗人沈苇结伴,在天山以南地区背包行走的经历,以及在云南长达半年的背包旅行,使我真正接触到了大地和大地上的芸芸众生,让我把“先锋”的身姿放了下来,最终匍匐于“现实”的大地——我多想让自己低到尘埃里去。

我发现,我要表达的新的一切,不是“先锋”能完成得了的。我不再执念于此,而是想运用所有的手法来为创作服务。

这也算是一次小的觉悟吧。

川观新闻:人到中年,您这一阶段的写作姿态,与以往的写作发生了哪些变化?

卢一萍:我的写作从《白山》就开始改变了。

我希望我写作的视域更辽阔,能更深入地去探索人性的幽微。我希望把我们所处世界的荒诞,通过我的小说,做到具有文学意义的呈现。

当然,我也会更多地向现实靠近——这也是我有时会去写一些纪实类作品的原因——这是我不被书斋所拘,能与这个纷繁变化的社会保持接触的途径。通过这个途径,很多人的经历也就化成了我的,从而使我的想象有了依托,使我的虚构有一个能感触到切肤之痛的真实基础。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作品简介

《少水鱼》是一部书写一个家族百年命运遭际的长篇小说,也是一部书写迁徙与爱情的长篇史诗。

小说书写了李氏家族5代人,为创建带有荒诞色彩的新唐王国,百年间自米仓山南麓流徙到江南,再从东海荒岛沿长江远征到米仓山南麓的惊心动魄的经历,历史背景深厚。

作者将故事置于长江中下游这样一个广阔的地域,地理背景宏阔。在这样恢弘的时空中,作品刻画了战争与饥荒的浩劫、被迫的流徙与远征,为生存进行的不懈抗争、刻骨铭心的爱情。作者把微小的人物与对强大命运的抗争并置,使其相互映衬,更好地表达了时代的变迁。

小说先是在《小说月报》2023年第9、10期发表,一经出版,即被入选2023年9月文学好书榜、腾讯9月原创好书榜、10月文艺联合书单。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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